们进去吧?”话落就要领路前行。
凄恻、哀怨的幽扬琴声虽然一直打扰着寒松龄敏捷的思路,但他并没有完全忘却此刻周围可能存在的危机,急上两步,他横身挡住忆莲的去路,摇摇头,凝重无比地低声道:“姑娘,在下以为我们最好先看看楼上的情形。”话落向楼后的高松回望了一眼。
会错了寒松龄话中含意,忆莲粉脸一变,不高兴地低声道:“寒公子,莫非信不过我这个听人差遣的下人?”
淡淡地,寒松龄道:“姑娘,假使真如你所说的,寒松龄大可以不到这里来,也许是在下疑心重,但方才进音梦谷之初所听到的那些话,我总以为不会无的放矢。”
忆莲虽然觉得寒松龄有点小心的过分了些,但却没有再反对,问道:“寒公子的意思是……”
寒松龄轻声道:“我们最好能先隐在暗处看形势。”
忆莲明白寒松龄看楼后那些高松的用意了,虽然心中急着要去见公主,但也不好过分拂逆寒松龄,轻声道:“那我就先带寒公子去看看好了。”话落领着寒松龄急步向楼后绕过去。
楼后是一片高松林,两人选了一棵距二楼窗口较近的巨松,飞身先后跃上一枝大枝柳于上。
停好身子,寒松龄向楼内打量了一眼,俊脸立时一愣,暗忖道:原来他早到了,幸亏我没直接进去。”
寒松龄身边的忆莲则全呆住了,她看看室内,再看看寒松龄,粉脸上的表情,既愤怒,又茫然。
房间不大,方圆只有一丈五六,左侧靠墙处有一个高大的书柜,临谷的窗下是一张笔砚等文房用具陈列具全的大檀木桌,那白凤公主此时正坐在桌前的位子上,桌上放着一架她正在抚弹着的瑶琴,四个紫衣少女,分立在桌子两侧,个个粉颊上都挂着泪珠,泪珠出现在那四张纯真的脸儿上,格外令人睹状神伤。
令室外松树上的二人惊奇的并不是桌子周围的景象,而是白凤公主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