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别想歪了,空空门下并不是扒手,也许是老贼婆有意把掌门位置传给你。”
“前辈不要开玩笑了,有关空空门的事迹晚辈多少听过一些,她们掌门可不是随便传的。”
“那可很难说,在当今江湖各门各派中以空心佬佬的作风最为开明。”
“晚辈正考虑要不要接受她的好意。”
“不管是好意还是坏意,你小子既按下来了就非学不可,否则就是跟空空门站在敌对立场。”
江城子皱了皱眉,道:“世间那有这样不讲理的人。”
朱伯鱼道:“空心佬佬比谁都讲理,如果你不想跟空空门打交道,她给你时,你可以拒绝接受,既然接受了就不能再拒绝。”
“我真没想到事情如此复杂。”江城子说道:“我一时好奇,而且把这招信手拈来也学会了。”
“你小子真的学会了!”朱伯鱼惊奇的瞪着他,道:“空空门的武学自成一格,比起一般武学难得多了。”
“因为我学过类似的招式,所以略微用点脑筋就学会了,只是还没有试过。”
“好,你就拿老夫作试验,也照空心佬佬刚才的方法偷去老夫的酒葫芦和珠宝袋。”
朱伯鱼说着,真的从商七手中拿过一袋珠宝。
江城子犹豫一下,道:“前辈,小心!我现在就要出手了。”
“老夫早就准备好了,你随时可以出手……”
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感到笑腰穴上麻了一下,可是就在他似笑未笑之际,猛觉双手一轻,酒葫芦和珠宝袋都已不见了。
朱伯鱼怔然的望着停身在原来地方的江城子,道:“小子,你当真是个天才,这一招用得比老贼婆更高明,她出手是要点我的麻穴,先分散我的注意力才被她乘虚而入,但你小子一出手后就拂中老夫笑腰穴,这不是靠技巧而是凭真才实学,老夫没有话说。”
“那是因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