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咱们总不能一直等下去。”
“话是不错,可是咱们谁也不知道无类教总坛在关外什么地方,何况凭咱们这几个人的力量,即使找到了,又能怎样?”
“三姐的意思,是咱们留在虎山不动,等着独孤恨天老死不成?”
“小江,你现在还不能算是江湖人,所以对江湖中的动态太陌生!”
“不是我对江湖陌生,是你们对我陌生。”江城子道:“我能在这种洪荒野兽的世界里生存,并不光是靠着我的双脚踏紧地面,而最重要的,还是我的双腿能站起来,我才能有力量去摧毁敌人。”
“你变了,小江。”扈三娘道:“你的武功确实有很大进步。可是你的人……”
“变得更残忍!”江城子反而笑着接道:“因为人类生来就是赌徒,尤其是江湖人,生命早已成为他的赌注,而且赌注愈大,刺激也愈大,我虽然没有见过独孤恨天,但我相信他比我更懂得这个道理……”
他正说至此,左后方雪准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哈哈大笑道:“好小子,你比老夫想像中高明多了,看来我老人家倒是白替你操心了!”
笑声虽然不高,但附近的积雪却都被震得飞滚出去。
扈三娘脸色一变,正待飞身扑出,江城子却摆摆手道:“三姐,这位老人家和小弟是旧识,而且和刘二哥还有数面之缘。”
发出笑声的人似乎很意外,道:“小子,你别表错情了。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老人家,咱们怎能算是旧识,不过关东醉侠和老夫确有数面之缘。”
“晚辈虎山藏酒窖中的猴儿酒,每年一到冬季就少了几十坛,难道老人家还想赖帐吗?”
“老夫又不是替你看酒的,这笔帐怎能算到我头上。”
“五年前老人家第一次进入酒窖我就发现了,当时我所以不敢惊动你,只为老人家除了喝酒外,目睹那些藏宝却视如不见,所以我才故意把虎山二虎赶开,让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