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盯梢,而是在找茬。”
燕翎雕笑道:“我知道。”
“樵霸”柴洪道:“那我们……”
燕翎雕道:“继续往前走。”
满头露水地望着身边的燕翎雕,“樵霸”柴洪惊奇地问道:“头儿,你的脾气什么时候
变得这般温和了!”
燕翎雕轻嗤一声道:“老柴,你看我的脾气会变吗?”
走了三四步远,“樵霸”柴洪才道:“俺是不相信你会变,不过……”
截住“樵霸”柴洪底下的话,燕翎雕道:“那就是了,老柴,我仍然是以往的我,我也
没有忘记我们此来的目的,只是,我们动手的时候还没到。”
“樵霸”柴洪道:“要等到了飞龙堡?”
燕翎雕道:“你看这些朋友会让我们去到飞龙堡吗?”
“樵霸”柴洪毫无把握地道:“谁知道呢!”
后面跟着的人,由五个变成了十个,引得许多路人远远地避开二人,遥做壁上观。
越走心火越旺,“樵霸”柴洪的那张黑脸,渐渐地变成紫黑的猪肝色了。
在闹区的一家酒楼前停住了脚步,燕翎雕气定神闲地道:“老柴,在潼关时,莫成龙告
诉我们的那家酒楼的名字,你还记不记得了!”
憋住了一肚子的火,“樵霸”柴洪道:“就算俺把它刻在脑袋里,此刻也想不起来了。”
燕翎雕笑道:“想必是气昏了?”
环眼一瞪,“樵霸”柴洪气唬唬地道:“头儿,你今天可真好兴致,后面像他娘的送祖
宗似地跟着一群不成气候的龟孙子,亏你还有兴致寻俺来开心!”
燕翎雕笑道:“老柴,谁在寻你开心了?我是在想,如果我们找着了那家酒楼,就等于
进了这些龟孙子的老巢了。他们就会送上门来消除你的气了。”
眸子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