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
燕翎雕道:“在下说你与我的事有关吗?”
脸色十分凝重,金童子道:“燕当家的,记得在下曾对你解释过为什么要委屈云会主的理由?”
燕翎雕明白了,笑笑,他道:“你不愿双拳敌四手?”
金童子道:“在下自知绝敌不住四手。”
燕翎雕道:“能敌得住我?”
金意子坦白地道:“燕当家的,你与我,只要在公平的条件下竟争,谁躺下来都将毫无怨言。”
郑重地,燕翎雕道:“金童子,燕翎雕明白地告诉你,你绝非燕某之敌,那最后躺下来的将是你。”
低沉而缓慢地,金童子道:“燕当家的,在下眼拙,还没看出来我最后非得躺下来的理由是什么?因此,我仍想在公平的条件下一试。”
点点头,燕翎雕道:“那在下可以告诉你那个理由。”
摇摇头,金童子道:“燕当家的,你已不能阻止我出手亦如我之不能阻止你到玄冰谷一样,不是任何理由所能改变的必行事实。”
怔了一下,燕翎雕道:“金童子,你的话如你手中的双钩,犀利得令对手无法正面迎击。”
顿了一顿,燕翎雕又道:“金童子,在下可告诉你,我与海清没有什么关系。”
金童子道:“燕当家的,那你看这是巧合吗?”
燕翎雕道:“也许不是巧合,但在下要再郑重地说一声,海清与我没有什么关系。”
凝重地,金童子道:“燕当家的,我信得过你,请!”话落重又作势欲扑。
“天王刀”海清突然插口道:“玉使者,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金童子没有回头,也没答话,仍然蓄势欲攻。
“天王刀”海清又道:“玉使者,姓燕的不愿与我老人家合作、同行,你呢?”
仍然没有转身,金童子冷冷淡谈地道:“海清,你我可有什么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