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叟”巴震宇一扫先前脸上的泰然神色,冷声道:“什么问题?”
燕翎雕道:“你把”飞狐“放出来。”
“太阳叟”巴震宇狂笑一声,道:“哈哈……姓燕的,你以为老夫会那么做?”
燕翎雕冷漠坦然地一笑道:“假使你不会那么做,燕某也不会开口了。”
“太阳叟”巴震宇冷声道:“燕翎雕,你依仗着什么说这句话?
你——全身的重伤?“燕翎雕冷笑道:“我依仗的是什么,你看的见,也很明白,至于我的伤如何?巴震宇,你用不着替姓燕的*那份瞎心。”
目光在“九尾狐”脸上打了个转,“太阳叟”巴震宇以极其轻松的神情大笑道:“她,‘九尾狐’?哈哈……”
‘神情与话中含意,都显得毫不在乎,像是“九尾狐”的生死与他完全无关系似的。
燕翎雕看得出来,他那表情并非做作出来的,也想像得到,像巴震宇这种只重利害,毫无感情的人,是绝不可能为别人做任何牺牲的。
如同一脚踩了个空,燕翎雕与飞凤女全部怔住了。
桃花眼在“太阳叟‘’巴震宇皱纹密布的老脸上,来回打着转,”九尾狐‘’温和地道:“老爷子,你出去这-天一夜的时间,家里有些什么变化,你可知道?”
“太阳叟”巴震宇一怔,道:“有什么变化?”
“九尾狐”娇媚地笑道:“大夫人与小姐突然不告而别了,来路上,你该曾看到三庄主吧?他就是追夫人与小姐去的,其实,他大可以不要去追,因为夫人在你离去的那天晚上,就把她与小姐所掌管的东西全交给我了,我怕会有什么闪失,因此一直放在身……”
心头暗自一震,“太阳叟”巴震宇急忙截住她的话,道:“不要再说下去了。”
“九尾狐”笑道:“老爷子,像我们这种名份一点都没有的女人,除了处处小心侍奉男人,以获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