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翎雕凝重地道:“太阳庄雄踞口外,独霸一方,藏龙卧虎,无人敢撄其锋,谁也不能说那里是些无能之辈。”
飞风女道:“燕当家的可是并不畏惧他们?”
燕翎雕深沉地道:“姑娘,如果燕翎雕对巴震宇以及他那批手下全无忌惮,早就攻进太阳庄了。”
凝视着燕翎雕,飞凤女道:“燕当家的,你仍然敢说能救出家父?”
沉重地,燕翎雕道:“姑娘怀疑?”
飞风女摇摇头,道:“我只是不明白……”
燕翎雕道:“我说过合作,姑娘可记得吗?不用合作这两个字,姑娘,我不敢说得那么有把握。”
飞凤女道:“燕当家的,你既能说得这般肯定,飞凤女没有理由再怀疑什么,现在,我就回答你要知道的问题。”
话落神态突然变得十分惨淡,目光在燕翎雕脸上停了许久,才道:“家父自从把‘血珠’赠出之后,便把整个‘飞狐党’解散了。
然后带了几个亲信奴仆举家迁居口外望月山建下目前的望月山庄,隐姓埋名,绝口不提往日的事,甚至连他自身的武功也不再使用,他说用旧日的武功会令他回忆起往日的心思因而走上老路子,如果家父他肯使用往日的武功,虽然他不一定能敌得住巴震宇,但最低限度也不至于俯首贴耳的就被巴震宇派来的几个手下请去了。“话落望着燕翎雕道:”燕当家的,你是不是曾限制过或劝过家父不要再用他自身原有的武功?“想了想,燕翎雕道:“令尊没把当年的详细情形告诉你?”
飞凤女摇头道:“没有,燕当家的,也许你可以告诉我?”
笑笑,燕翎雕道:“令尊没有告诉你,那表示他并不希望你知道那些事,在下自然也不便于出口。”
一丝疑念突然闪过飞凤女心头,她脱口道:“家父往年是不是一个……一个……”
脸色一整,燕翎雕道:“姑娘不要想得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