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地道:“燕当家的,你的年龄使我无法相信,但是,你的心思策略却又使我无法不相信,因此,我自己也说不上来应该信还是不信。”
淡然一笑,燕翎雕道:“还好,这些都不关紧要。”
飞风女道:“紧要的都谈完了吗?”话落收剑入鞘。
燕翎雕点点头,没有开口。
飞凤女道广燕当家的,把巴震宇引出来后,我们在五梅村会他?“燕翎雕道:“他到了这里,我们也到了太阳庄了。”
粉脸微微一变,飞凤女道:“调虎离山?燕当家的,这想法的确完美,只是,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
燕翎雕泰然地道:“我自己的伤?”
飞风女道:“现在想到的?”
燕翎雕道:“早就想到了。”
飞凤女吃惊而又担心地道:“带伤会敌?”
朗然笑了一声,燕翎雕道:“姑娘,说得更明白点,只有一个字——‘拚’!”
粉脸上的神色突然变得忧郁,飞凤女道:“燕当家的,任何人都无法使你改变主意吧?”
燕翎雕笑笑道:“姑娘也许该说任何人都无法使这个时机再度重现。”
暗自叹了一口气,飞风女道:“燕当家的,现在话是真个说完了,我该走了!”
从椅子上站起来,燕翎雕道:“姑娘好走,燕某不送了。”
有些失望地走到房门口,飞凤女停住脚步,道:“明天动身?”
燕翎雕道:“明天。”
幽幽地长叹了一声,飞凤女抬动脚步之前撇下了一句话,道:“燕当家的,但愿有一天我能有机会真正地了解你及你的心。”
话落人已消失在门外的黑夜中了。
黯然地摇摇头,‘燕翎雕嘴角上浮上一丝痛苦的笑意。
黎明的第一线曙光才突破大草原上的漆黑夜幕,万梅村十字街口的巨宅之下突然响起一个低沉而雄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