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家庄,就算皇天借胆给‘太阳叟’那老小子,他也不敢前去。
儒衣年轻人道:“不错,‘太阳叟’确实没有那个胆量敢去攻燕家庄,也就是说燕翎雕本来可以安然无事在家享清福的,但他却主动去攻太阳庄,他为了什么?”
好像才想到这个问题似的,秦如虎道:“是啊,他为什么?”
儒衣年轻人道:“为了道上朋友的安宁。”
喃喃的把这句话重复了几遍,秦如虎眼中神光一闪,脱口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他为一些全不相识的朋友牺牲了一切;师傅才觉得值得为他这种人卖命,对,值得为他卖命!”
“秦兄,你说值得为谁卖命啊?”
闻声霍然站起身子,秦如虎黑脸上立时泛上了浓浓的煞气。
摇摇头,儒衣年轻人朗声道:“兄弟,坐下来,你怎么连太阳庄连二总管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十分不情愿的。秦如虎慢慢地坐了下来。
踏着满地末扫削枫叶,——个五短身材,衣着鲜明华丽的五旬上下的汉子率领着八个身着白锻紧身武士衣的健壮汉子,以帝王出巡般的神态与步伐,——步一步地走过来。
滑溜得像是随时有滚出眼眶子般的眼珠子环扫了空旷的满地红叶的巨大院落一眼,五短身材的汉子抬起右手抿抿唇上那两撇令人生厌的花白小胡子,以尖刻的声音道:“两位这几天可好?”话落人已停在秦如虎身后了。
似有心又似无意,八个身着白锻子紧身衣着的汉子围成了大半个圆孤,把三个人围在中间,一个个昴首挺胸,眼睛瞪着天边,就像是他们的目光,永远都不屑向平行的方向看似的。
缓慢地站起身来,儒衣年轻人朗声一笑道:“连二总管一向忙碌,今天怎么有空到火树岭来了?兄弟,你快站起来,让个座痊给连二总和坐。”
连二总管已开口道:“甭客气,甭客气,老哥哥我生就好劳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