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的呢?”
指指斜刺里十几丈外一条漆有白梅花的巨航,花狐道:“那艘便是。”话落带头向船上走去。
船舱十分宽敞.众人各自寻自已的坐处坐下,船上夫役献上香茗之后,花狐道:“听说三寸神面前辈已於三日前过江到百花洲去了,我们脚程慢些,所以今天早上才赶到。”
白燕玲一怔,道:“今晨赶到,为什么到此时还没有过江呢?”
花狐郑重的道:“据说太湖坐地君王已率太湖那边的一帮子强手到镇外的云通寺了,据说今夜要渡江夜袭,我们去侦察一阵子,所以迟迟未能过江。”
白燕玲道:“可曾查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花狐点点头道:“确有此事。”
白燕玲芳心一动,道:“你们看到坐地君王的人了?”
花狐摇摇头道:“没看到过,我们云通寺遇上工二正之一的湖海孤受单云超,他说他确实看到坐地君王率领一些人在云通寺停过一段时候。”
俊脸突然一变,燕寄云道:“云姑娘是说‘湖海孤叟’单云超此时仍坐在云通寺内?”
燕寄云的话虽然说得十分平静,但却流露出一股无法掩造的杀机、寒气。
花狐粉脸一变,道:“燕少侠问他的住处做什么?”
缘竹神沉重的道:“娃儿,你好像已经知道了什么了。”
望著绿竹神,燕寄云道:“你不知道。”
绿竹神凝重的道:“过去,老夫只是怀疑,就是现在,老夫也只是怀疑而已,我不敢说确知如此,因为老夫没有任何证据,娃儿,你有?”
摇摇头,燕寄云道:“我也没有,但我却要去会他,我相信他会说出来。”
摇摇头,绿竹神道:“不可能,娃儿,二正二邪,被视为当今的武林泰斗,为名为利,他们都不可能自认是罪魁祸首,娃儿,你无法逼他们任一个承认。”
燕寄云森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