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条挟著丝丝锐啸声的细马鞭。如夙狂风舞起柳条千重,密密麻麻的随著人道激射而至的白影,汇向中央。
狂风骤雨般的威势,的确不同几响,难怪活阎罗开始就有那么大的把握。
然而,世间事往往会完全出人意料之外。
八道集向中央的人影不过才刚聚在一起,便突如其来的向很倒退了出去。
鞭影消失,锐啸声消失,甚至,连喝叱声也消失了。
就那么不声不响的,同时仰面平跌在地上了。
看清了八人项间喉结上的血,活阎罗与他身任那两个老者就像突然之间被冻梗了似的,僵住了。
三张不同的脸上,却有著相同的表情——一时之间无法收回的笑容。
那种笑容,看起来十分窘迫。
把龙舌剑收回柄内,燕寄云回头看看站得老远的白燕玲道:“燕玲,看清楚了没有?”
飞身跃落燕寄云身侧,白燕玲关心的娇笑道:‘看清楚了,那张阎罗脸上不是还带著得意的笑容吗?看来这位活阎罗还真是大公无私呢?”
燕寄云一怔,道:“这话怎么说?”’白燕玲挖苦道:“死的不管敌人或自己人,他却一样的开心,不是吗?”
燕寄云笑道:“你不说,我倒把他这份常人无法修养出来的美德给忽略了呢?”
总算把那种尴尬的感觉拾了起来,寒著一张白惨惨的脸。活阎罗道:‘燕寄云,现在轮到了老夫了。”
俊脸突然一冷,燕寄云道:“莫朋友,在燕寄云的计划里,你活到现在,本来已超出时日了呢。”
这时,活阎罗身后两个老者中,一个灰衣猫脸形的塌鼻白发老者突然开声道:“莫老侄,慢著。”
向前走了几步,与活阎罗并排,道:“燕寄云,你远来是客,老夫系为此地半个主人,礼不应该怠慢了客人,假使你不便疑老夫有诈的话,有事我们何不进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