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髯老道刻板的脸上,突然肌肉一紧,似乎生怕那人再说下去,抢着道:“有什么不简单的呢?哼,试问当今江湖之中,有那个敢把歪头念动到咱们武当四老头上,我……我就不信有那种人。”声音越说越大,但是,却没有一点信心,使人觉得他的话分明在为自已壮胆。
赤面老道摇头道:“一切等大哥回来后就知道了,现在谁也难下断言。”
虬髯老道见没有人附和他的见解,脱口道:“什么?二哥,你也相信那贼人敢把尖刀指向我们?”
赤面老道眉头一皱,道:“四弟,我们是出家人,说话不可妄动肝火。”
“谁动肝火了,咱们总不能长他人志气,减自己威风啊!”
赤面老道沉重的说:“三弟,四弟,事到如今,我们也不该光抬出名头来吓人了,我们应该平心静气的想一想,然后分辨清楚,以便筹商一个对策。”
鹞眼老道点头道:“二哥说得甚是。”
虬髯老道心仍不服,脱口道:“有什么好商量的,仍是那句话,我就偏不信那个畜牲有此胆量,竟敢在太岁头上动起土来了。”
赤面老道面色一沉,道:“四弟,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虬髯老道这才住嘴,默默不语,脸上却仍有不平之色。
鹞眼老道此时抬头看了外面一眼,道:“以二哥之见呢?”
赤面老道沉思一阵,道:“不是猛龙不过江,此人既敢故纵阴山旗门二公子三天,而后擒而杀之,放君山三友弟子归山之后,再行杀之,专挑江湖上名人弟子下手,若无些许能耐,怎敢大胆至此?”
鹞眼老道奇怪地道:“江湖上,一向亮标志而杀人,凡是功高之人,都愿如此做,以树其威望,但当面将标志给人,而声言三天后取其性命的,却从未听说过,他这是为了什么呢?”
赤面老道摇头道:“我也想不通,也许,他要假逃亡人之口,替他扬名武林,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