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挟在二女中间。
追魂铃马轻嘶一声,撒开四蹄,穿出大门,向前驰去。
它虽是载了三人,但却捷如流矢,丝毫没有沉重的感觉。
云中鹤虽然中毒甚深,但他已具有两百年以上的内功修为,仍然气息不绝,心有余温。
岳凤姗、君梦如心如刀割,急急催马而行,虽然他们对云中鹤与金手玉女的婚事觉得失望,甚至恨着云中鹤,但当他发生了危险,中毒欲死之时,她们却又奋不顾身,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来救他。
这是她们无法不管的事,不如此做使她们无法安心,这是无法解释,也不能解释的事。
此刻正当午后不久,二女担心的是遇到正义团的人,所幸一路平静,并不曾遇到一个可疑之人。
半个多时辰后,已经望见了白浪滔滔的大位河。
岳凤姗引导铃马前行,向一片傍河的丘岭地带驰去。
在群岭环拱之中,一片只有十多户人家的高坡已在面前,正是北字坡。”
岳凤姗激动的叫道:“到了,就是这里。”
一带马头,向边上的一家茅舍走去。
那茅舍在数株冬青环绕之下,竹篱小院,十分清幽。
房门上挂了一个葫芦,门扉紧闭,静悄悄的听不见一丝人声。
但外面的竹篱术门却是虚掩着的,岳凤姗轻轻推开篱门,走至房门之前,轻轻敲门道:“无忧伯伯……无优伯伯……”
没有应声,岳凤姗回头焦愁的道:“糟了,他大概不在家,这可怎么办呢?”
君梦如皱眉道:“房门好像是开着的,我们何不进去看看。”
原来在岳凤姗轻轻拍门之际,房门已经裂开了一道隙缝。
岳凤姗并不迟疑,轻轻向房门上推去,只听呀的一声,房门顿时打了开来。
房中仍是静寂无声,岳凤姗当先而入,只见房中陈设雅洁,窗明几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