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不能去与他相会了。”
一带马头,就要走去。
但那老妇人忽又大叫道:“慢着!”
云中鹤勒马收缰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老妇人撇撇嘴道:“我那主人说云宫主是个当世的少年豪杰,既不怕事,也不怕人,但老身看起来,我那主人是说错了。”
云中鹤心中一动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老妇人冷笑道:“我那主人在一里之外,云宫主骑着千里神驹就算弯上一弯,也费不了多少时间,云宫主却说没有时间,岂不是推托之词了。”
云中鹤寒着脸道:“就算推托之词吧,你那主人既连名字都不肯说出,又躲在一里外的乱葬岗子中,实在使我没有兴趣。”
说着又要拨马走去。
那老妇人咯咯笑道:“云宫主说得虽然好听,其实还是害怕,不敢去罢了。”
这话激起了云中鹤的火气,不由勃然怒道:“胡说,云某凭着一骑一剑,走遍江湖天下,怕过谁来?”
那老妇人哼道:“人言云宫主仗义天下,怜老恤贫,打抱不平,其实也是假话,老身奉了主人之命,来等云宫主,我那主人曾经说过,云宫主不从这条路走便罢,若从这条路走,就把云宫主请到,请不到就要把我老婆子的脑袋砍去。”
云中鹤怔了一怔,笑道:“这大概是你编造之言,你那主人不通情理,也不致于不通到这种程度,怎会因邀不到客人而把你杀掉?”
那老妇人认真的道:“我那主人向来说一不二,这话既说了出来,就一定会做到,老身若请不到云宫主,那是活不成的了。”
云中鹤剑眉双蹙:“这样看来,我是非去不可的了。”
那老妇人含泪道:“老身话已说完。去不去也随云宫主了。”
云中鹤轻吁一声,道:“好吧,我去会你那主人,你自己慢慢走吧。”
拨转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