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像懂事一般的把头在他身上磨来磨去,依偎不已。
云中鹤由马头抚摸到马背,又抚摸到马腹,在马腹上摸到了一处结疤的伤痕,那伤痕约有铜钱大小,但却早已愈合。
忽然,一个声音传入了耳鼓之中;“小宫主,老奴血婆叩见。”
云中鹤只顾了与追魂铃马亲呢,倒疏忽了与铃马同来的血婆,当下挥手轻拂,止住血婆行礼,问道:“你独自带了铃马走出金碧宫,是为了什么?”
血婆忙问道:“老奴是给宫主送马,因为金碧宫已经得到消息,知道宫主已经到了泰山。”
云中鹤皱眉道:“难道你们没听说我要回金碧宫一行,何况泰山中危机四伏,你岂可带了铃马来冒险?”
血婆俯身道:“老奴知罪,但这是老展鹏的意思,他知道宫主事情正多,不愿意小宫主为了回金碧宫而耽误时间,所以使老奴冒险送马。”
云中鹤微吁一声道:“好吧,我不去金碧宫了,你也快些回去吧。”
血婆低应道:“老奴遵命,还有……”
云中鹤忙道:“还有什么?”
血婆踌躇了一下道:“老展鹏说如果小宫主需要人手,尽可再调用宫中之人,因为小宫主必定也知道,就算金碧宫只剩下老展鹏一人,也会固若金汤,出不了差错。”
云中鹤颔首道:“这个我知道.如果我直的需要人手,我自己派鹏鸟传讯,你们只要静候命令就是了.外间不可久留,快些回去吧!”
血婆轻施一礼,低应道:“老奴遵命,小宫主保重,老奴告退了。”
转身迈步,飞驰而去.顷刻之间.隐没在溟蒙的晨雾之中。
云中鹤怀着满腹的感慨,长吁一声,拍拍铃马的劲背轻声道:“虹影,咱们去杭城吧!”
认蹬上鞍,拨马行去。
铃声叮当,蹄声滴答,一人一骑缓缓向泰山之下走去。
时辰过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