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血佛动了真怒了。”
盲老者闻声急忙蹲下身来,关切的急声道:“宫主,你伤得不轻?”
云中鹤看看那张焦灼的面孔,平和的道:“这伤的确出乎我意料之外。”
盲老者肃煞阴沉的面孔突然一变,仅只这一刹那之间,他那皱纹密布的脸上,已浮上了颗颗豆大的汗珠,一双微微颤抖的手,缓缓向云中鹤伸了过来。
那只颤抖的手,第一次,云中鹤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道:“血盲,你的手在发抖。”
盲老者——血盲苍凉的道:“宫主,属下第一次听到你承认受伤了,这伤使本座……”
云中鹤沉重的笑了笑道:“江湖本是搏命场,收回手去,听我把话说完……”
血盲抢口道:“宫主,请给本座一次尝试的机会,本座只要求一次。”
那张肌肉搐动的老脸,云中鹤平静的俊脸上倏然浮上几道奇异的线条,他吃力的抬起那只沉重的手掌,缓慢地抓住血盲颤抖的巨掌,沧然一笑道:“我的伤,我知道,血盲不要尝试了,你……你该知道老宫主的仇与恨拖了多少年了,你的血,应洒在战场上,不要做此无谓的牺牲,我之所以顽抗不倒,拖到现在,就是要等你们来,记住我的话,全力扶持鹏城白凤,你告诉他们四个,这是我的愿望,也是我的命令。”
血盲缓缓蹲下的身子突然一沉,双膝一曲跪了下来,咽声道:“小宫主,你该相信老宫主的眼光,如果别人能承担此重任,他不会等你到现在,本座只求你这一次,这一次。”
云中鹤黯然一笑道:“血盲,起来,金碧宫的人,只许站着,永远。”
血盲沧然叹道:“小宫主,医药不死病,佛渡有缘人,血盲已是若大年纪的人,你就不看在我这一跪的份上,让本座试一次吧广
云中鹤缓慢的仰起了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俊脸,沉重的道:“血盲,世间没有愿死之人,家族三代之仇,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