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严肃,有一种令人不敢抗拒的威仪。
血盲闻声不由自主的躬身应道:“血盲候令。”
云中鹤扫了神色肃穆的众弟子一眼,沉声道:“在冷云观中的人想像中,此时本宫主就是不死,也必然伤重难行,因此,你们之中,可找一个身材与我相像之人,假装受伤,由四位弟子抬着,沿着疏林边缘右行,以找寻登峰正路,寻着正路之时,不可躁进,等候我自峰顶发出信号后再攻,切记。”话落脱下身上染血的外衣,交给血盲道:“伪装之人,穿上我的外衣,远距离之下,冷云观的人无法分辩真假,照计而行。”话落举步就要出林。
鹏城白凤展玉梅不放心的叫道:“云弟,我实在不放心。”
云中鹤坦然一笑道:“梅姊,你知道我会珍惜自己的性命的,因为,我还有许多债没讨,尽管放心的随他们去吧!”
话落纵身穿出林外,借着巨石的掩蔽,向雁嘴崖扑去。
鹏城白凤展玉梅幽幽地叹息了一阵,哺哺地低声自语道:“你的生存难道只是为了索债吗?”
血盲此时突然开声道:“照宫主吩咐行事,要快,我们先进林中,准备好后就动身。”话落带同众手下转人林中。
鹏城白凤展玉梅默默地向雁嘴崖上盯视了一阵,轻声祈祷道:“愿上天怜我们孤子孤女,保他平安。”话落缓缓转身走人林中,粉颊上已滚落两颗晶莹的泪珠。
二次重登雁嘴崖,云中鹤虽然不能说已对此处地形了如指掌,但却已相当熟悉了,借着高大的怪石与没人荒草的掩蔽,不大工夫,已来到崖嘴崖下,云中鹤抬头看看高达数丈的石崖,云中鹤的俊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冷酷的笑意,冷冽的自语道:“我白剑铃马之主终于又来了。”话落猛一提气,毫不考虑的飞身向崖上纵去。
旭日,此时已爬上了山头,和缓灿烂的光芒,却照射着这片既无鸟鸣也无兽啼荒凉山区,寂静,在一片死一般的寂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