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心中对这句话颇有些动心,但他迅速克制了自己的情感,毅然地道:“我管不了那许多了,他是小眉的外孙。”
他举起右手,食中两指,并指如戟,眼看便要落下。
风伦猛喝一声道:“老三,你这般好差使,为何不让我也分些光彩。”
任厉一怔,风伦一个箭步跨上前去,双手搭在任厉的肩上,查伯、丘正和欧阳宗也不再迟疑,依次搭住了线。
任厉激动了,他别过脸来,眼角中含着泪水,瞟了这四个百年交情的老友一眼,然后又回过脸去,猛喝一声,长长地吸一口真气,右手双指如闪电般地往仇摩身上戳去。
他们唯一的希望是,藉着五人的合力,可以强制住仇摩肌肉和经脉中潜在的反震之力。
须知常人平时用力,其实都未用尽,譬如一个人平常每日走十里路,便气喘如牛,若有个虎子在他身后追着,他便是一口气跑了百里路,还会嫌慢,那会觉得累呢?
这种潜在的力量是惊人的,何况仇摩又是一流的高手呢?
这是一幅静态的画面,唯一的动态是,五人头上的汗水都已蒸发成汽了,石室的壁上蒙上了细细的一层薄雾。
良久,风伦发出了一声漫长的叹气。
然后是任厉激动的声音:“小眉,得救了!你的外孙得救了。”
杨上的仇摩唔了一声,撑开双眼,茫然地望着五人。
口口口口口口
冷酷的原野浸浴在沉静的黑暗之中,不管是山林或沼泽,都使人有毛发直竖的感觉,望而心里。
月光无力地洒在地上,晚风吹乱了她的足痕。
蓦然,原野中响起了一声凄惨的喊声,像是野兽垂死时的呼唤,更加深了恐怖的意味,震人心怀。
黑暗中,从四面八方,有几点黑影往声音起处扑去。月光透过了林子,素称柔静的她,竟无助于阻止这幕惨剧。
林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