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所不应具有的现象,
但那奇特的目光,只存在了一刹那,然后,就像平湖中的一个小小的涟漪般,静悄悄地消失,没留下一迷痕迹。
岑谦悲痛地道:“我见到是蛇形令主,虽是大吃一惊,但也并不绝望,因为前些日子,我在武当山山脚下和他对过一掌,虽然因分神而落败,但他和我的功力当在伯仲之间,我看到他就愤怒。
我大声地叱道:‘安氏父子在何处?’
那知蛇形令主阴恻恻地道:‘不是如此,那请得动三位大驾?’
我听了又惊又怒,怒的是中了他们的诡计,惊的是他们预计我们三人会到,那么必然还有高手在暗处。
我知道今日凶多吉少,我望他背后的松林,但是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任何动静,更别说是人了。
我想:‘假如这家伙不一是唬我的话,这伏伺在旁的人难道会比蛇形令主还要高?怎么我听了半天还听不出个名堂来?’”
慕天雕忽然想起白鹤道长告诉他关于大难滩中怪人的事,他脱口道:“是不是一个戴人皮面具,全身穿黑衣的人?”
脸色陡然一变,岑谦道:“二弟,你怎么知道?”慕天雕道:“我师父曾和他交过手。”
岑谦大惊,松开紧抱着慕无雕的手,连连退了三步,脸如死灰之色,慕天雕讶然不解的看着他。
怔立了半天,岑谦方始道:“那人功力再高,恐怕也不是令师白鹤道长的对手。”
慕天雕道:“我师父只跟他比了轻功,而金银指丘正却及诗赶到,倒是他以一指对那人一掌,两人战个平手。”
额上汗珠累累,岑谦连连嘘气道:“那我上次真是幸运,我本来还痛惜你没在场,现在才知道,幸好你没在,否则我们要被一网打尽了。”
慕天雕知道他并不是不痛惜仇摩的死,这句话全是为慕天雕着想。
岑谦道:“莫非金银指丘正和蛇形令主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