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凛道:“老衲要再警告小檀越一次。”
童天罡漠然一笑道:“大师原先的警告童某并未忘记。”慧明大师沉下面孔道:“很好,小檀越,你并不欠老衲什么?”
童天罡淡然一笑道:“大师尽可不必这么早就以冷面孔相向,等童某与‘寒江门’两败俱伤时。贵寺再翻脸也来得及。”
慧明大师脸色一变,道:“老衲不懂你在说什么?”
童天罡冷笑道:“大师如此迫不及待的把恩怨交代得如此清楚,倒使童某突然想通了贵寺救应的居心了。
虽然贵寺所用的是驱虎吞狼之计,但童某这条命,毕竟还是贵寺救的,日后贵寺就算妙计得逞,童某也不会有怨言的。”
慧明大师目注童天罡冷声道:“小檀越,年轻人锋芒太露未必是福。”
童天罡也冷言相向道:“童某只是告诉大师,贵寺的心思童某已经明白。大师用不着反复交代了。”
话落朝老和尚抱拳,道:“告辞!”
话落转身大步走出门去,朝后峰的方面急驰而去。
慧明大师怔怔的望着童天罡消失的方向出神。
基于道义与作人原则,他觉得堂堂峨嵋,愧对这个年轻人。
然而,若以救峨嵋数百生灵着眼,他又觉得心安理得。
他明白两者之中必有一是一非,只是,短时间内,分辩不出孰是?孰非?
口口口口口口
斜阳烧红漫天彩霞,马蹄扬起一缕黄沙。
干阔的荒野衬托得奔马如豆,接地的晚霞则似乎在提示马上骑士,天已暮,路摇远。
泼风似的奔马,突然唏律律-声长嘶人立起来。
霍然刹住急速的奔腾,马后扑上来的滚滚黄沙,如浓雾般的罩住刚停下来的人与马。
官道两侧两棵斜对着的高大白扬树这间横连着一条粗如拇指的绳索。
索上结着四五片飞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