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倏然向左侧闪出五尺,羞怒的暴吼一声,双剑齐飞,带着丝丝刺耳的破风锐啸,似白雪飘扬千里一般,密密麻麻,重重叠叠,使人无法望透看穿,四面八方罩向云天岳,声势之浩瀚威猛,中原武学中的确罕见。
云天岳一招逼退,“南疆公子”并没有追击,是以使他有反招进击,争取先机的机会,这种做法,不但使旁观的“道慈”与“猩猿”觉得有些意外,就连“南疆公子”本人,也猜不透云天岳的居心。
手中玉扇微微向上一扬,立时化出一片光芒,准确而迅捷的阻开近身的层层剑芒,灵活的闪动于剑幕之中。
云天岳的轻灵沉着,使惊怒中的“南疆公子”又增加了三分戒心,原先的狂态已收起了不少。
第一次进击无功,南疆公子冷哼一声,身子就地一旋,指招换式,二次以雷霆万钧之势攻了上去。
于是茫茫剑影,刹那间罩住了两人的身形,攻者与被攻者,使人几乎无法一眼分辨得出来。
云天岳一动手,“道慈”与“猩猿”就把目光从“邪剑”与“二凶”拚斗的斗场中转了过来
,很显然的,他们担心云天岳比担心“邪剑”的能耐更深些,虽然,他们一直不肯相信云天岳的武功真会如“邪剑”所说的那样高强,还在他之上。
云天岳一开头的那个举动,就使“道慈”与“猩猿”的心弦为之一紧,不但“南疆公子”一开始不能相信云天岳那轻淡的一划会有什么功力,就是久经风险的“道慈”与“猩猿”也不相信这一划之中,会有什么骇人的杀机在内,然而,事实却完全出乎当局者与旁观者的意料之外。
自从云天岳一开始,“道慈”与“猩猿”那两张老脸便一直在肃穆的表情笼罩之中。
两人四只精眸凝视了斗场好一阵子,却一直没有看到云天岳进攻,时间越长,这种一攻一守毫无变化的形势越令旁观之人心焦。
终于,“猩猿”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