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法,重又如幽灵般的扑向云天岳。
俊脸突然一沉,云天岳这一次竟然没有移动,也没有反攻。
如电光石火般的一闪,冷芒砭骨的剑尖,正指在他带汗的喉结上。
老脸微微一楞,但那错愕的表情,仅只一闪便消失了,冷冰冰的,“邪剑”道:“娃儿,很不幸,你自己放弃了自己的性命。”
落漠的扫了那张带汗的老脸一眼,以平静无比的冷漠声音,云天岳道:“尊驾如果再仔细些的话,当会知道云某并非自己放弃了自己的性命。”
精眸中迷惑的冷光一闪,“邪剑”道:“娃儿,你何不把话说得更清楚些。”
淡淡的,云天岳道:“你何不先问问云某为何不避也不攻?”
怔忡了一下,“邪剑”的目光在云天岳的俊脸上打了个转,道:“娃儿,你不是已经替老夫问了吗?老夫,嘿嘿,现在只有等下文了。”
冷冷的笑了一声,云天岳道:“云某只是想告诉你,云某所欠你的已全还完了。”
老脸突然一变,很显然的,他真的吃了一惊,冷电般的目光紧盯着云天岳冷漠而无表情的俊脸,“邪剑”易见心迟疑了一下,道:“假使老夫没记错的话,娃儿,你曾说过的该是三而不是二。”
点点头,云天岳冷淡的道:“云某确曾说过放你三次。”
“邪剑”紧追着问道:“现在是几次?”
淡淡的,云天岳道:“三次。”
“三次?”话声充满了不信与惊奇,“邪剑”冷声笑道:“娃儿,你叫老夫怎么相信?”
冷冷的笑了笑,云天岳道:“尊驾要证据?”
“邪剑”讽刺道:“你可是没留下?”
冰凉的笑了一声,云天岳道:“很不幸,完全出乎尊驾意料之外了,云某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尤其,对尊驾你。”
由云天岳镇定而冷漠的神情,“邪剑”易见心无法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