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着十几颗,各色水钻,最大的足如鸽蛋,最小的也有小指甲盖般大小,金光闪闪,五色杂陈,不用看匕首如何,光只这外表,亦足夸价值连城了!
笑面跛丐把弄着匕首,闻听龙渊自责粗心大意,哈哈一笑,冷然哑声道:“贤侄差矣!俗语示:龙生龙、凤生风、老鼠的儿子会打洞。那于三飞年少为盗,老而不改,那小子禀受贼性,耳濡目染,你怎能盼望他“乌鸦巢里生凤凰子”呢?”
说着,冷语“哼”道:“老跛子如今也恨,恨当时何以未毙了那小子,如今让他掉了这一记花枪,恶计栽赃,利用这金陵镖行同业,同仇敌忾之心,为他出来送死,他自己一走了之,其心之狡猾阴毒,岂非倍于常人吗?”
龙渊恍然若悟,心中既惊且怒,气冲冲说道:“他,他是要让天下人皆误会老伯与愚侄等,俱属心狠手辣的黑道人物!”
笑面跛丐哈哈一笑,道:“岂止如此?若老跛子猜得不错,于珩与什么金银鞭两个小子,更还另有异谋!”
龙渊愕然不解!
云慧玲珑剔透,早已料到于珩这一着栽赃毒计,此际被老跛丐一提,霍然插言,道:“啊!老伯是说,他们俩是想藉我们的力量,为他们铲除异己吗?”
笑面跛丐,一拍手中匕首,道:“对,贤侄女料得不差,那于珩与金银鞭,鼠蛇同窝,沆瀣一气,老跛丐料定他,决然商定这一着棋。”
说着,他瞥见龙渊似有三分不信,便解释道:“试想昨夜那金银鞭身为三江副总镖头,怎会不在现场?就算他不在,那于珩小子,可是亲眼目睹,凭他爹于三飞,身具足以领袖金陵一带同行的技业,尚非我等敌手,这金陵九大镖行里,还能有什么出类拔萃的人物,足以有制胜把握?”
龙渊一想,果然不错,若金陵其他的镖局里,有这等可与自己等三人,分庭抗礼的人物,早已出了大名,还何至于隐奉那三环套月于三飞为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