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声叫劲,硬生生收住去势,以千斤坠地身法,落在中途!
他赶紧放下长剑,伏身用掌在阿菊背上一拍。
那“阿菊”经这一震,顿时醒转,爬起身来,用手背揉眼拍胸,犹有余悸的叫道:“二少爷,怎么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于三飞惊魂也定,不愿让下人晓得适才之事,便道:“阿菊,这里没事,你去睡吧!同时替我传话,无论书房里有什么响动,后面的都不许来!知道吗?”
阿菊应“是”,道:“是二少奶刚才听见老爷的喝声。特意遣我来的……”
于三飞心中正烦,不耐与她噜苏,挥手止住她的话,道:“别噜苏啦!去知会后面,今晚都替我乖乖的呆在各人的房里,不闻招呼,不许出来。快走吧!”
阿菊怀着满腔的惊悸与疑虑走后,于三飞先脱去外罩的长衫,将里面紧身劲装,收拾利落,将架上的“银连环”扣在背后。
于诀于珩见状,也跟着收拾自己身上,爷儿三个将一切准备舒齐,灯光拨小。
于三飞示意二子紧坐身畔,方才低声叮咛二子道:“今晚的事,可透着有些邪门,方才进来的那人,决不是什么鬼魂,以为父猜想,八成是个功力奇高,罕世无匹的高手所扮,故意……”
于珩此时紧张得掌心里还在往外冒汗,这刻一听于三飞之言,不由颤声道:“爹,方才那人成是个冤鬼,前夜里我做翻那个姓王的,就看他睁着眼,不肯瞑目,这……”
于诀闻言,激灵灵的打个寒颤,周身毛发一耸。于三飞心中也是一凛,但不便在儿子面前示怯,干“咳”一声,佯怒道:“珩儿你胡说什么,为父就不信世上真个有鬼,想当年在为父手下,丧命的何止百人?怎的这多年也不见有一个鬼魂,找过为父……”
那知他一语未毕,桌上灯光霍地又是一暗,窗帘如前一般,倒卷而起。
一条人影,倏忽而至,冉冉飘坠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