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僧已围了上来。
“地绝”韦清岚,星目一转,哈哈一阵朗笑道:“慢着,慢着,你们如果杀了在下,前几任掌门之冤将永沉海底!”
慧觉冷喝道:“韦清岚,你还想赖吗?”
“地绝”韦清岚冷笑道:“大师兄说如海之死,而避开慧空、如缘等人之死不谈,谋夺掌门之心已起,但却避重就轻,自以为证据已因慧智之死而消失,可惜……”话落一顿,突然接道:“大师可有证据?”
慧觉探手人怀,摸出一个锦袋,丢到地上道:“你自己拿去看好了。”
“地绝”韦清岚望了那只锦袋一眼,朗声笑道:“大概里面就是证据了!”话落一顿,突然转身向那老和尚深深打了一揖,庄重的道:“晚辈可否烦劳大师一番,将那证物取出?”
全场之人,闻言不由都怔住了,所有的眼睛都集中在“地绝”韦清岚脸上,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他要变什么把戏。
就连白玉骐与慧觉也不例外。
老和尚微微一怔,举步向前拾起锦袋,顺手解开,从里面取出一个白色小玉盒,顺手启开盒盖,里面霍然放着一根寸许长,其细如发的蓝色小针。
“地绝”韦清岚一言不发,从身上掏出一根同样的细针递到老和尚手中,问道:“大师请看这两根针有何不同之处?”
老和尚闻言又是一怔,群僧这时都有些明白了,敢情“地绝”韦清岚以为那针是慧空伪造来嫁祸用的。
老和尚一言不发,左右双手分别拿着两根小针比较起来,但他比较了半天却看不出有不同之处,不由抬眼冷冷道:“也许老衲眼花了,这两根针根本就无不同之处。”说话之际,双目寒光闪射,注定“地绝”韦清岚不放。
慧觉本来一直在提心吊胆,闻言不由深深喘了口气,冷笑道:“韦清岚,你还有何话可说?”脸上表情甚是得意。
“地绝”韦清岚脸色自若,闻言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