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施主的拂穴手,老衲也十分佩服。”
“地绝”韦清岚笑道:“拂穴手在下只知十之一二,难登大雅之堂,众位大师见笑了,倒是大师的金刚掌力确也到了登峰造极地步。”
慧光冷笑道:“好说好说。”
慧空见“地绝”韦清岚只谈些不关痛痒的琐事,心中大大著急,当即沉声道:“施主有事尽管请办,本寺不愿牵入别人的恩怨之中,适才慧光阻挠,老地向施主致歉!”
“地绝”韦清岚故作茫然道:“办什么事?”
慧尘冷笑道:“施主不像健忘之人。”
“地绝”韦清岚故意装做恍然大悟的样子道:“是指在下与白玉骐间的恩怨吗?”
慧空道:“本寺不愿介于其中。”
“地绝”韦清岚长长一叹道:“在下现在想起来真有些惭愧!”
“惭愧?”
“是的,假使我早几个月能有大师这种不乘人之危的胸襟也就不至于与白玉骐种下这种不解之仇了,是以现在想来十分惭愧!”
慧尘怪道:“施主此刻莫不是觉悟了吗?”
“地绝”韦清岚故作羞愧的道:“本来我此刻要取白玉骐性命易如反掌,但有诸位在场,却也难说。”
慧空冷冷道:“本掌门早已说过,少林寺不介于别人的恩怨中。”
这些话说得十分牵强,显然不是由衷之言,在场之人除了韦清岚以外就是少林寺的四大护法,二掌院,可以说都是一时的英才,慧空言不由衷之意岂能瞒过他们,是以六个老和尚却把惊异的目光投向慧空脸上。
“地绝”韦清岚道:“在下不是说出手诸位阻挠,而是说在各位心地光明如日月的高僧面前,在下无颜乘人之危。”
慧空大失所望,不由有些失态,冷笑道:“施主可真会做作。”
“地绝”韦清岚也冷笑道:“在下自知各方面都不如掌门人,怎当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