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肯定得了什么罕见的病,所以才会让她变成这样。”
我对这方面并没有什么研究,不过但凡换做一个有生活常识的人就知道。一个正常的人,不可能每天都急切的需要这种事情的,可这个女人几乎每天都有这样的需求。
可是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直接下这样的结论,毕竟这种事情也算是人之常情,可能只是这女人瘾大呢。当然,这种可能性似乎比生病更低。
于是我直接对老孙问道:“那您觉得这会是什么样的病啊,性瘾症我倒是听说过,可也不是这个发病方法啊。”
在说这个问题的死活,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玉露那边,见她仍旧是躲在那里看着我们这边,我这才放心的问出了口。
老孙低下头想了一下,说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到现在来说我也从没有听说过有什么样的病症会是这样的,不过我很确信这肯定是一种病!”
看到老孙如此的肯定,我变得更加疑惑了:“孙叔,要说这女人就是瘾比平常人大了点儿,也算不上什么病吧,狐眼刘又没说如果她不做那事儿,会有哪里不舒服,咱们还是不要这么瞎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