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道:“我想要在东北建立一番功业,所以就想要跟大宗伯借一些人用一用,不知您老人家意下如何。”
“破军王那个小子,简直胡说八道,老臣哪里能够跟他们世代镇守东神关的破军王府相提并论,不过老臣的确是有些旧识门生在东北部,如果郡主有需要,持我的信物,他们都能够听命于你。”孔封闻言,直接取出怀中一枚玉牌,放在长案上,很是爽快。
“好,痛快。”文夙举杯,看向大宗伯孔封,道:“我敬您老一三杯。”
文夙连饮三杯,意气风发,她躬下身子,道:“来,大宗伯,我给你斟酒。”
“不敢,不敢!”孔封用自己的长袖虚挡了一下,为自己斟酒,道:“若是让天子知道了,只怕免不了给我找一些事情做,谁不知道大周皇朝,幽天子最宠的就是你了,视如己出,我岂敢让郡主斟酒。”
他为自己斟酒,饮了一杯,也不由得眼前一亮,道:“天琼浆,还配入地华露,郡主如此盛情,老臣惶恐,此乃是天子御饮,算上这一次,乃是第二次。”
“哈哈哈,既然想到要跟大宗伯借人一用,我也要带上自己的诚意。”文夙拿走玉牌,顺其自然,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她看着孔封,嘴角带着笑意:“除了想要借大宗伯的旧部一用,还想听听你对如今整个东神关的看法。”
“郡主深谋远虑……”孔封见是为此事,也就没有怎么放在心上,他早就把一路上有可能暗藏杀手,布置杀阵的地方,全部窥探得一清二楚。
只要他一声高呼,就算文夙不能杀,但只要想护住自己,还是没问题的。
酒过三巡。
“只是破军王此人,甚是敏感,当年我在东北部的时候,与王府中老一辈人也都打过交道,至少在表面上,只要郡主吩咐,他们都还会照做的,倒不会出现阳奉阴违的情况,所以如果郡主想要在东北部建功立业,我觉得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