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的意思就是,等他得道的那一天,他做明面上的天子,而让钟启来做地下天子,两人共享荣华富贵。
“呵呵!”刘秀冷笑一声,晃了晃手中的竹简,说道:“这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说着话,他把手中的竹简狠狠摔进箱子里。
张常吓得身子一哆嗦,急忙屈膝跪地,向前叩首。刘秀深吸口气,问道:“李功曹查得如何?”
“李英私通隗嚣,在李英的府内,业已查出多封他与隗嚣私通的信件。”说着话,张常从箱子里翻出来五只竹简。
这回刘秀连看都没看,连连点头,说道:“表面忠厚,忠君为国,实则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厚颜无耻,诸如此类,简直是对朝廷的羞辱!”
“请陛下息怒!京兆府功曹私通……私通反贼,微臣也是……难辞其咎!”说着话,张常再次向前叩首。
刘秀语气笃定地说道:“京兆府,乃至扶风府、冯翊府,其内部官员,绝非只李英一人通敌!查!给我彻查!但凡查出通敌者,一律严惩不贷!”
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隗嚣神不知鬼不觉的竟然在长安埋下这么多根钉子,其中既有钟启这样的民间名仕,也有李英这样的官府要员。
这表面祥和的长安,其腐烂的程度,远胜洛阳。这还仅仅是隗嚣埋在长安的钉子,那么,公孙述埋在长安的钉子呢?卢芳埋下的钉子?数量恐怕只会更多吧?
刘秀想想都觉得头痛,他喃喃说道:“现在,我在长安的一举一动,恐怕隗嚣、公孙述,甚至卢芳,都早已了如指掌了吧?”
说到这里,他看向张常,问道:“这未央宫内,又有几人通敌啊?”
张常脸色煞白,身子哆嗦个不停,汗如雨下,结结巴巴地说道:“微臣……微臣无能……微臣……”“你也不知道是吧?嗯,这的确也不归你管!”刘秀背着手,在大殿里来回踱步,凝声说道:“即便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