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纷纷起身,跟随着刘秀一并往外走。
刘秀一行人,只是来到王宫的大门口,便看到吕宴被人五花大绑,跪在地上,跪在他旁边的还有一名女子,想必就是那位与他有染的宫女。
向旁边看,谢躬正面沉似水地站在不远处,左右还站着数名将官以及不少的侍卫。
看到刘秀带着好大一群人来了,谢躬颇感意外,他知道吕宴是刘秀的眷属,可没想到,只区区一眷属,竟然把刘秀都惊动了。
他迎上前几步,拱手说道:“下官拜见萧王!”
刘秀摆了摆手,示意他免礼,而后面无表情地问道:“谢尚书为何抓捕孤的眷属?”
谢躬正色说道:“萧王有所不知,吕宴不仅与宫女有染,而且与宫女私通,贩卖宫中宝物……”
他话没说完,刘秀打断道:“吕宴可是去了长安?”
“啊?”谢躬被刘秀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愣了,不解地看着他。“谢尚书可是在长安抓捕的吕宴?”刘秀正色说道:“当今天下,只有一个皇宫,就在长安,当今天下,也只有一个天子,就住在长乐宫,现,谢尚书说吕宴与宫女有染,那
必是吕宴去了长安,谢尚书也必是在长安抓捕的吕宴,孤说得可对?”
谢躬是刘玄的铁忠,刘秀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符合他这位铁忠的心思,可是如此一来,他给吕宴定下的罪名,乃至抓捕吕宴的行为,都变得不合理了。
一时间,谢躬面红耳赤,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刘秀一指面前的宫门,说道:“对了,孤还有件事忘通知谢尚书了,即日起,孤将入住赵王宫,孤的眷属,也要住在赵王宫内,谢尚书可有异议?”
谢躬闻言,脸色顿是一变,下意识地说道:“这怎么能行?那可是……”
“那可是什么?难道,谢尚书是把王郎的住处视为了真皇宫?那么在谢尚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