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抓住的她的把柄威胁而已。
阮清歌几时理会过威胁?这次也一样把那纸条烧了,就当做过眼云烟散了。
她心知萧容戡天性多疑又诡计多端,自然不用龙易孱提醒也万分小心。只是现在,龙易孱也被列上了她的对头名单。
“霍大爷这几日,遛狗逗鸟带孙子玩,一切正常。”下人今天也照常向阮清歌禀报霍大爷那边的动静,阮清歌担心自己常去走动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这几日也就连门都没出。
“嗯,京城里呢?”阮清歌又问,但这几日京城里也没什么大动静,想必萧容戡是被萧容隽牵制住了,正分身乏术。
“这里有份刘大人的传书!”外面又跑进一个下人,肩上的飞鸽显然是刚刚飞到。
阮清歌霍然起身,接过传书,打开瞟了两眼。刘云徽已经到达了山寨,在那边开始组织防御工事,阮清歌每隔几天就会给他飞鸽传书,但他的回复总是一句:“一切安好。”
明明前几日还是箭在弦上的阵势,这几日却平静如小潭,无人扔石子,也没有起波澜。
“龙易孱那边呢?可有什么异动?”自从龙易孱千方百计派人给她递来暗信后,阮清歌就一直提防着他,她总觉得以龙易孱的心机和性子,绝不可能就这样消停,后面说不准还有什么“见面礼”等着她。
下人又连连摇头,其实不光是龙易孱完全没有招惹她的意思,就连富商这几日也在村里鲜少露面了。
阮清歌暂时摸不清龙易孱于她而言究竟是敌是友,但他确实与自己井水不犯河水。
阮清歌把想问的都问过,却看不出丝毫异象,她揉揉额角,也有些累了,冲下人挥挥手:“好吧,你们去照看着阮若白吧,他看样子还要睡上好几日。”
阮清歌一时还有些不适应,她让下人留她一人静静,又开始忧虑这片刻的平静,是不是正在掩饰着幕后的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