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靠在慕容隽的肩膀上,长叹了一口气。
慕容隽低头看着阮清歌小巧圆润的鼻尖和那两把小扇子一样的眼睫,“怎么了?还是很急躁?”
“最近一直不太平,不管是宫里还是花海楼,我们都处于被动的地位。”阮清歌闷闷道,“而且,我还是很担心母亲。”
慕容隽不做声,只是轻抚她单薄的后背,陪她坐在庭中。
一时间,各自无话,万籁俱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