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告着…她也想念他。
阮清歌连忙低垂着眼眸,伸出手指点在箫容隽的胸膛上,怒道:
“你说说你!你现在还有脸回来!出去半个月就给我回来一封信!你知道当初你走后我和两个孩子都经历了什么?!你还配做一个父亲吗?你竟是抛下我一个人走了!你可知我担心你的安危?!呵!是啊!你不需要我的担心!在希地国有好吃好喝,怎么会想起我这个糟糠之妻,你…”
箫容隽眼神不变,面容渐渐下垂,随之阮清歌的咒骂,他眼神越发柔软,不待阮清歌反应,忽而抬指勾起尖俏下颚,噬住那张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嘴。
辗转反侧,蜜汁交缠,箫容隽似是品尝陈年佳酿,一旦沾染,便上了头。
从最初的和风细雨,到最后的狂风暴雨,只是一瞬间,箫容隽体内想念的因子发酵着,叫嚣着怎么也不够,要深入,要更加深入!
阮清歌大脑一片空白,忽而舌尖的疼痛,算是见给她神绪拉回,睁眼瞧着眼前如狼一般的男人,她贝齿狠狠咬颌,口中腥气越发浓烈。
阮清歌也想念萧容隽不假,可这是什么地方啊!箫容隽这也太…
然而阮清歌实在是太小看一个男人想念心爱女人的力量了。
箫容隽出发本就怀有对阮清歌的愧疚,这一有时间就回来了,生怕阮清歌因为那件事跟他心中有间隙。
可就算有了又如何?弥补回来就是了!
哎…箫容隽的思维就是这般,根本不知道女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要么怎么说上辈子过的那么凄惨,直来直去,一点都不会哄女人。
可现下暖男不搭边,但是该给阮清歌的一件都不会差,一分一毫都不会差!但也不知若是两人之间有了间隙,是怎么也弥补不回来的
尤其这次还触碰了阮清歌的逆鳞,虽然跟箫容隽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但作为一个父亲,在那种时候不再孩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