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亦是为了打探京城的消息,可谓惊险重重,我不能带着你与我一同犯险,家中还有两个孩子需要你照顾,…”
巴拉巴拉,箫容隽说了一达通,便是试图将阮清歌说同,可还未等说完,后屋传来孩子哭嚎的声响,奶娘抱着凛冬匆匆忙忙跑了过来。
阮清歌眉头一挑,想说的话尽数吞了进去,毕竟有这小崽子制服箫容隽便可。
她忽然觉得这些时日凛冬哭的很是时候,只要箫容隽一离开就哭,比如现在,简直是再好不过。
箫容隽阴沉着脸将凛冬抱了过来,果真进入箫容隽的怀抱凛冬扁了扁嘴巴,一脸委屈看去,然而阮清歌却是觉得这小子一双眼眸亮晶晶,里面好似装着一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箫容隽心情本就不舒畅,有这小捣蛋一搅合,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站起身,在地上来回踱步,晃悠着凛冬,打算将这小祖宗再次哄睡。
他轻声对阮清歌道:“你看,这孩子整日哭嚎,也不知是怎地,真的没有生病?”箫容隽狐疑看去,难免会觉得是因为阮清歌不想让他离开,与凛冬一同开的玩笑。
但随之一想,阮清歌也不会拿自己儿子的安危来冒险,便将脑海中那念头屏去。
阮清歌起身,来到箫容隽身侧,那孩子依旧瞪着大眼眸看着箫容隽,若不是撑不住,可能一眨不眨,一双小手紧紧攥住箫容隽的衣襟,生怕他跑掉。
阮清歌看着此情此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看他这机灵样,怎么可能是生病?”
箫容隽额角一跳,满脸的黑线,这小子如此依赖他,原本还深得他欢心,可现在瞧着,竟是拖累了他。
阮清歌抬手逗弄着凛冬的面颊,笑道:“咱们也别挣了,你带上我们娘俩一起去北上,无邪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咱们走的时候就能醒来,届时我告知他如何处理峡谷中的事情,咱们也能消停离开。”
箫容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