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男人英俊侧颜有一瞬间恍惚,如果不是因为战事,不管身上担负的责任,不管世事,是不是就可以留在这里,跟箫容隽一起,不理凡间俗世,只争朝夕,只为自由与一分安宁。
箫容隽夹起一块排骨放在阮清歌面前的小蝶中,“吃吧,在想什么?”
阮清歌回神摇头,连忙夹起放在口中,这好像是箫容隽第一次为她亲手做饭,味道还不错。
箫容隽一双眼眸紧紧注视在阮清歌身上,阮清歌每样菜都吃了一口,抬眼看去,毫不吝啬赞赏一番,箫容隽眼眸微弯,眼底满是笑意。
是也,箫容隽自小便独立,怎能不会做饭?倒是哭了他,阮清歌吃着吃着心中便泛起一丝酸涩。
这身体的原主小时候受虐,但并不是她,也没有那么多感同身受的事情,自从她来了,一切都便好了,可箫容隽不一样,自小就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生存,左右逢源,只求一个活下来的机会。
好在箫容隽能抓住机遇,敢于与命运抗争,才有了今天的成果。
阮清歌吸了吸鼻子,收起小心思,一边吃一边扫视周围,昨日昏暗,这一瞧十分显眼,周围装饰杂乱,古旧,一看就是许久之前的产物,可想而知这楼的主人得有多年迈。
“这楼的主人被你遣走了,还是来的时候就没有主人?”阮清歌将排骨咬的咯吱咯吱响。
“死了,就在这张桌子上。”
阮清歌咬着排骨的动作一顿,面上神色变化莫测,末了,恢复一片平静。
箫容隽说的云淡风轻,吃饭的动作也没断。
她可还没忘记,昨晚俩人在这桌子上做了什么羞涩的事情!
阮清歌真是恨不得掐死箫容隽,她起身,先是对着桌子鞠了个躬,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这才坐下。
箫容隽嗤笑出声,“我骗你的!”
阮清歌动作一顿,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