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极为耀眼。
两人走出正巧撞见要进来的箫容隽,后者瞧见阮清歌一脸焦急的模样眉心微皱,“怎么了?”
阮清歌看了一眼天色,以及遥远坡上的别苑,道:“我心慌,说好会在一个时辰前奶娘和小桃以及若白带着两个孩子过来,可都过了这么久,我回去看看。”
箫容隽闻声眉心皱的更紧,一句话都没说跟在阮清歌的身后。
不远处正在教导颖儿的刘云徽瞧见神色紧了紧,对着颖儿交代一声,也跟了上去。
回到家中便瞧见那让人窒息的一幕,阮清歌心中燃烧着熊熊烈火。
小桃瞧见阮清歌归来呼出一口气,将情况如实禀报,最终跪倒在阮清歌跟前,“王妃!奴婢没有保护好公子!还请责罚!”
阮清歌瞥了小桃一眼,只冷淡的说了句起来吧,便看向远处的阮月儿。
自是,阮月儿等待片刻的领路人没等到,等来的却是阮清歌箫容隽一行人。
阮月儿瞧着俊美的箫容隽,以及身侧娇小可人的阮清歌,还有她怀中的孩子,她眼底的嫉妒越发浓郁!
凭什么阮清歌能这般幸福!凭什么她只能任人宰割?!
“哈哈!你们来的正好!我知道我今日逃不出去了!既然孩子在我手中,你们说,我怎么将这根簪子插在他身体里来的好呢?是插在眼睛上,还是肚子上?还是口中?或是直接刺穿大脑?哦!梁王妃…我应该问你的,你可是孩子的娘亲!哈哈!”
阮月儿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拿着簪子不断在凛冬身上比划,这么多人忽然出现,任是凛冬不爱苦恼,也被吓到,此时正嗷嗷的哭着。
因为哭了许久,他嗓子沙哑,声音越来越小。
阮月儿每说出一句话,没做一个动作,那枚簪子都好似插在阮清歌的心上。
她死死拽住箫容隽的衣袖,将半边身子倚靠在箫容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