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整日欲要往萧凌身边凑,还在萧凌的茶水中下药,欲要强了。
本就是夫妻,现下却用下药这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行夫妻之事,难免让人忍不住唏嘘一番。
却是没有得逞,被萧凌发现,更是冷落万分,甚至扬言欲要将之送回京城。
若是这般被送回去,阮月儿的脸面往哪里搁?加之京城的贺王府还有那些小妾虎视眈眈,就算有个贺王妃的头衔,回去的日子也不好受。
说书的将阮月儿的立场分析的头头是道,横梁城本就如同末日城池,居住在内的百姓整日提心吊胆,有这等乐事自是人人传播,不消半月,便弄的满城皆知。
阮月儿听闻自是暗中派下士兵抓捕说书的,结果却是不了了之。
百姓心中跟心明镜似的,说书的敢大放厥词,这般不怕死,背后定然有人庇护,这人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无非就是箫容隽或萧凌,然而说的最多的便是萧凌,皆因本就说的是他媳妇,当男人的却是不管不顾,无形中便是放任为之。
阮清歌听完思索半天,也想不出为何阮月儿会选择自己独自前来。
然而那女人这段时间受到的刺激也不少,当真是脑袋坏掉了?
“清歌!”
远处传来叫喊声,拉回阮清歌的思绪,她抬眼看去,瞧见沐诉之正缓步走来。
“怎么了?”
身侧孙可人瞧见对着沐诉之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
沐诉之缓步来到阮清歌身前,扫视周围,道:“可是装点好?”
这工程本就不许阮清歌看管,那些士兵各个都是训练有素,做起事来一丝不苟。
阮清歌在与阮月儿交谈的时候就已经将周围的灯笼都挂好了,此时阮清歌抬眼看去,头上一片红色。
“好了。”
“那你跟我来一下。”沐诉之轻声道,瞧那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