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阮清歌抿了抿唇,叹息道:“的确是萧凌,若是贺王妃死在敌军手中,那可是打皇家的嘴脸,萧容堪自是会派军下来支援,而你,便是这一场斗争中的牺牲者。”
阮月儿闻言瞪圆了眼眸,嘴唇颤抖,支支吾吾不知在说着什么。
阮清歌不耐看去,好一会待阮月儿缓过来,询问道:“你来此处作何?可是受了萧凌教唆?”
阮月儿呆愣片刻,下意识想要反驳,然而这一切都看在阮清歌的眼中,还有什么不明白?她冷笑一声,道:“不用说了,你也不用欺骗自己。”
阮清歌仰头,看着昏暗的天色,已经到了破晓时分,冲着小桃,道:“将她关押在柴房,点上火炉,周围弄干净点,可别说我苛待她。”
语毕,阮清歌便转身向着屋内走去。
阮月儿冲着阮清歌的背影想要呐喊,刚张开嘴巴便被小桃投来的抹布塞了满嘴。
阮月儿呜呜的挣扎着,可奈何身子一丝力气都没有,任由小桃向着柴房拖拽。
柴房一共有两个房间,一个放置柴火,一个放置杂物,为了避免阮月儿使坏,小桃将阮月儿关押在杂物那个房间。
——
阮清歌回到屋内,将整个事件回顾一遍,便知道其中蹊跷之处,萧凌派人跟在阮月儿身后,欲要刺杀,这是无可争辩的。
可萧凌为何要杀了阮月儿?玩够了?还是没有利用的价值?还是当真像她刚刚说的那般,利用阮月儿最后一点价值。
末了,阮清歌打了个哈欠,不管如何,最后结果阮清歌都不会让萧凌得逞,就算救了她一命也不行!
这一夜甚为疲乏,阮清歌躺在软塌上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箫容隽归来之时,阮清歌睡得正香甜,向小桃询问了阮月儿的事情,便也与阮清歌一同睡下。
明日就是春节,阮清歌起来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