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十分艰难。
众人在山坡上吃过晚膳,便在箫容隽的指挥下,兵分六路,由小队长带领向着岔路前去探寻。
而箫容隽走的这一条,便是先前与沐诉之争吵的那一条,阮清歌看破不说破,跟在箫容隽身后乖巧向前走去。
沐诉之被当成小队长带人走向另一条道路。
白凝烨才懒得带队,便跟在箫容隽和阮清歌身侧,可走了一路,吃了一路的狗粮,他的胃当真是难受。
此时夜幕降临,山上寒风簌簌刮着,吹得皮肤生疼。
阮清歌眼眸微眯,看着眼前景象都不甚真切,就算箫容隽在前方抵挡,也不顶事,毕竟那寒风来自四面八方。
阮清歌走着走着,忽而察觉脚下有什么东西,滑不溜丢的,她不以为然,以为是冰面什么的。
可又走了两步,那感觉竟是软踏踏一片,阮清歌十分诧异,捏着火把垂眸看去。
这一看她低呼出声,“好一只漂亮的白狐啊!”
刚刚踩的滑不溜丢的东西确实是冰面,却是白狐口中喷涌出的血,凝结在地上结成了冰。
那白狐看去奄奄一息,阮清歌瞧着十分心疼,刚要弯身去碰触,却是被箫容隽拽住手掌向前拖拽。
“救不活了,我们还有要紧事要做。”
阮清歌却是不应,她一把甩开箫容隽的手,向后推出几步,蹲在地上细细看去。
那白狐竟是冲她呲牙咧嘴,好似在威胁她不要靠近一般。
毕竟是生了孩子的女人,心肠总地是软,阮清歌从袖口中掏出特质的跌打药丸,专治内伤,给那白狐服下。
那白狐也就是没有反抗的能力,末了阮清歌将手抽回的时候那家伙还要咬向阮清歌的手,若不是她激灵快速闪开,怕是已经被叼下一块肉了。
箫容隽瞧着那白狐眉宇紧皱,将阮清歌拽起,道:“天色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