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送出他也不放心,无事,从这里到寒地不过半月路程,我闲的很,跑两趟无事。加之容隽说你要毒药?我便回去给你寻一些。”
阮清歌点头应是,那毒药自是给阮若白准备的,这些时日那小祖宗差点将她药房的库存都吃干净了。
白凝烨离去,阮清歌将人送到门口,迎面吹来寒风,阮清歌却忽而清醒了不少。
地上覆盖着厚厚一层积雪,洁白无瑕,整个天地被银装素裹,树枝上挤满了雪花,微风吹动,落下大片砸在地面积雪上。
看这般景象,阮清歌心念一动,好在跟在一侧的小桃看出阮清歌意图,棉袄披风手套裘帽全部装备上,将她裹得像个球一般才让走出。
阮清歌瞧见欲要打扫的将士,抬手挥下。
阮清歌如同孩童一般踩在雪地上,抓起积雪揉搓成球向着小桃身上砸去。
这般景象在京城可难得一见,从没有这么厚的积雪过。
脚丫子踩在地上咯吱咯吱响,踏入雪中便有膝盖那些厚,阮清歌在其中行走较为困难,却也增加了乐趣。
被打得正着的小桃诧异了片刻,瞧见阮清歌眼底的调皮,便一起玩了起来。
两人没有主仆之分,好似好友一般,在雪地中翻滚,在雪球中闪避,玩的不亦乐乎。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不知几时,阮清歌发出的雪球没有得到回应,周围一片寂静,她不解向着小桃看去。
便是瞧见那丫头噤若寒蝉一般站在墙角下,低垂着脑袋。
阮清歌顿时明了,向着门口看去,只见箫容隽双手背后,身姿盎然站在门口,看去如同雕像,比积雪还要冷清。
“雪这般厚怎无人打扫?!”
这句话是冲着门外炽烈军道来的。
门外之人连忙跪下,便听阮清歌道:“是我让他们退下的,许久未瞧见雪稀罕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