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女人纠结之时,衣摆忽而被人拽动,整个人向着门口砸去,紧接着身侧走来无数人,上前将阮清歌团团围住。
而箫容隽路过白凝烨身侧之时,那撇过来的眼神分明带着威胁的意味。
白凝烨摸了摸鼻子,一点老友相见的激动感都没有满满都都是刺/激和惊吓!他默不作声走了出去,瞧见远远跑来的刘云徽,一把将之拦住。
刘云徽瞧见白凝烨先是一愣,随之好似没看见一般,向着帐篷内张望。
箫容隽无视他也就算了!这刘云徽还敢如此!当着…算了!这是人家的地盘,也弄不过人家不是?
他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将刘云徽揽向别处,道:
“嘿嘿!我们有些时日没见了,走…叙叙旧。”
此时阮清歌已经被疼痛包围,不知所以,唯一想要做的就是…拉、屎!
肚子生疼,下坠感极为强烈,阮清歌觉得整个身子如同一盘散沙,向着四分五裂的趋势发展。
箫容隽看到的却是阮清歌一脸苍白,额角流着薄汗,不断咬住的下唇,手指呈现爪型抓向床榻。
他整个心都跟着揪紧,原本这时候不应该有男子出现在帐篷之中,但现下箫容隽哪顾得了那么多,只想一心一意陪在妻子身侧。
接生婆不断交代的身侧之人,烧热水的烧热水,拿东西的拿东西,该准备什么也吩咐下去。
因为之前就被交代,小桃一点都不慌乱,坐在阮清歌头顶上的位置,不断帮助擦着汗水。
“怎么还有人在门口啊!东西都准备好了吧?!不许再进来了!”
“暖炉烧上啊!不要让王妃和小世子着凉!”
“王妃!用力啊!”
阮清歌倒是想用力,可是怎么都使不上劲,她不断深呼吸,将疼痛降低到低点。
“快!快!王妃!我好像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