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说话,箫容隽便轻声道。
有些事情,只要你开头解释,我便听,我便信,怕的…就是你连个开头的机会都不给。
阮清歌抿唇,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不管如何,最懂她的人都是箫容隽。
阮清歌在木朵的带领下,很快来到了猛吉的帐篷,那里面已经站着迟烈可汗和托娅。
阮清歌瞧着这阵仗不由得皱起眉头。
“小妾!”
阮清歌进屋,猛吉便瞧见,眼底满是兴奋看来。
阮清歌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道:“我看看你好没好……”
迟烈可汗一双眼眸好似定在了阮清歌身上一般,若不是刚刚阿西婆与之交代,这男人的反应定然和托娅一般。
阮清歌上前,坐在猛吉身侧,道:“以后不要叫我小妾,我有名字,叫哥哥。”
“哥哥不是‘哥哥’的意思?”猛吉皱眉看来,前面一个‘哥哥’是用汉话,后面的则是蒙语。
阮清歌闻言面色顿僵,抬眼瞪去,道:“让你叫便叫!废什么话!”
阮清歌摸索着猛吉的脉搏,然而就算不摸,光是听他说话的语气便知道,没什么大事!
“怎样?”
迟烈可汗一脸紧张看来。
阮清歌将手腕收回,道:“已经没事了,但是伤口极深,要休养数日才可下地。”
迟烈可汗闻言面展凝重,阮清歌斜睨一眼,并未多言。
她站起身,对着周围之人弯身,道:“若是无事,我便下去了!”
“姑娘!你跟我来!”那声音出自阿西婆,阮清歌抬眼看去,颔首,便跟着她走了出去。
阿西婆径直将阮清歌带到了藏药的帐篷,门帘一打开,里面充斥着药材香气。
视线所及之处,满是草药,其中最为显眼的便是红色的干花。
阮清歌皱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