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双手合十置于胸前,对着那女子十分谦逊道。
阿西婆打量了阮清歌片刻,自是有一股药香自阮清歌的身上传出,若不是医者,是不会注意到的。
她道:“猛吉胸口中箭,箭上有毒素,我们束手无策。”
阮清歌闻言颔首,果然与她猜测的一般无二。
“我可以上前看看吗?”阮清歌出声询问,阿西婆点头。
托娅叫嚣着要上前,却是被阿西婆拦住,皱眉摇头。
巫医在迟烈国的地位极高,托娅自是不敢造次。
阮清歌越是凑近猛吉,那毒药的味道越是浓烈,阮清歌越是觉得熟悉,待彻底到跟前,握住猛吉脉搏之时,她心中十万只草泥马神兽呼啸而过!
这不是她的毒药吗?!这不是她没事做出来玩的毒药吗?!
她脑海中忽而回想起一幕,她在那别苑中出来的时候,将袖中的药物全部拿了出来,将有用的带了出来。
这毒便是她落下的。
“该死!”阮清歌低咒一声。
阿西婆闻言上前,道:“你也不知道要怎么治疗吗?”
阮清歌被问的一愣,摇头道:“不!我知道!”
“呵!不要逞强了!若是猛吉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阿爹都不会放过你的!”
阮清歌闻言嗤之以鼻,道:“我作何用我的性命跟你们开玩笑啊?我说能解就是能解,就是麻烦一些。”
阿西婆闻言眼底满是激动看去,那是对医术的求知欲,“怎么解?我那处有草药,你跟我前去,对了…猛吉会不会加重病情?”
阮清歌摇头,从怀中掏出银针,那阿西婆瞧见又是一阵激动。
阮清歌欲要将银针插在猛吉的身上,却是被托娅一把揽住。
“你扎我哥哥作何!”
“住手!让她扎!那是汉人的针灸!”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