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阮清歌抬眼扫视周围,只见身侧一片空旷,距离军营还有许远距离。
阮清歌嘴角勾起一丝坏笑,抬手便跨住了那‘小哥’的手臂,却是极为瘦弱,好似一股风便能将之吹跑。
那‘小子’谨然是被吓到,低声惊叫一声,好似触电一般甩动手臂,磕磕巴巴道:
“王…王妃!您怎能如此轻薄!还不放开我!若是让人看见了!你…你!…我…哎!”
阮清歌掩唇轻笑,松开那‘小子’的手臂,道:“王妃?你怎么知道我身份?”
身侧‘小哥’闻言面色犹如菜色,末了,她哭丧着一张脸,道:“王妃!”
“呵呵!孙可人,你真是行,自己跑来这处,还装扮成这个样子?刘云徽那钢铁直男定然没瞧出是你,不然也不会这般对待你。”
阮清歌一语击中孙可人心中最脆弱的地方,后者眼底升起雾气,心中委屈尽数翻涌。
阮清歌瞧见叹息一声,拽住孙可人的小手向着马车后方走去,待看门的守卫看不见之时,她将之拥入怀中,道:“想哭就哭吧!有什么委屈都跟我说,看你这双手,这些时日定然受苦了!”
“呜呜!”怎么说孙可人以往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来到此处都是大老爷们,谁惯着她?
“呜呜!”孙可人趴伏在阮清歌怀中不断哭泣,嘴皮子动了又动,可是最终什么都说不出来,委屈积攒到一动程度,竟是不知从何处说起。
不知孙可人‘呜呜!’了多久,终于变成‘嘤嘤嘤!’阮清歌不断拍抚着她的后背,感觉整个肩膀都湿透了。
待哭声停止,阮清歌抬起孙可人下颚,那双明亮眼眸此时已经哭成了核桃,还是乌漆麻黑山核桃那种。
阮清歌没忍住嗤笑出声,孙可人抬眼瞪来,“你还笑我!”
阮清歌抬袖擦拭着孙可人一脸泪水,道:“是让你这般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