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凉的心底。
“不知小姐现在如何了!路上一定很辛苦!”
文萱上前推搡着文蓉,叹声道:“别瞎说!小姐厉害着呢!”
“对了!刚刚有人来信,好似是梓舒女官,是惠太妃招你进宫。”文蓉看向墨竹道。
墨竹擦拭着嘴角,道:“好!我一会收拾收拾就去。”
——
霓华宫外,一顶豪华轿子落于门外,宫女上前撑起油纸伞,雨滴顺着骨架滑落,砸在地上绽开一朵朵水花。
一双鸳鸯绣鞋缓缓踏入庭院,紫衣女子娇柔走动。
待大门打开,墨竹脱去外套,弯身行礼。
“参见惠太妃。”
那身姿,那身段,礼数亦是不差于大家闺秀。
可惠太妃瞧去眼底满是伤神。
室内燃着熏香,是萧容隽极爱的白莲香气,好似这般,才能感受到儿子就在身边。
惠太妃自软塌上起身,几日未见,双鬓染白,眼角鱼尾纹凸出,看去好似老了十多岁。
“起来吧!”
墨竹抬眼看去,眼底再次晕染雾气,只有看见眼前之人,心中委屈才能得到宣泄。
“惠太妃!”她哭噎着嗓子上前,趴倒在惠太妃的脚边。
惠太妃翘起兰花指,抬起她的下颚,看着那一张与阮清歌如出一辙的面容,心口微微抽痛。
“这些时日受苦了!孩子!”
“不苦!一点都不苦!”
怎能不苦?今早才从大理寺出来,均是因为,宫内一名嫔妃因为不能生育大闹青鸾殿,好似疯了一般。
纸包不住火,原本萧容戡想要极力压下,奈何那嫔妃这一闹闹得人尽皆知,自是压不住。
当时无人能保,便将墨竹送入了大理寺,惠太妃连夜叫人在萧容戡面前说情,亦是洗脱了墨竹的罪行,才将之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