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没有说的那般艳红。
她缓步站到沙老头跟前,垂眸道:“你可是怕了?”
“怕!当然怕!那可是要命的事儿呀,我的老天爷哟!”
阮清歌闻声,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道:“怕也没有用,竟然来到这里了,必然要将我们带到那处,在路上你可不要耍什么鬼把式,那骆驼你可是瞧见了,我也能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去,别忘了你身上还有一步断肠草的毒!”
沙老头闻言面如死灰,抬起拳头狠狠砸在沙地上,“怎么都是死?既然你想死个明白,那我便带你们去好了!”
“小姐!可以吃饭了!”远处传来小桃呼喊的声音。
阮清歌侧头,将沙老头从地上拽了起来,“走吧,先去吃饭,但这件事不要跟他们说起!”
沙老头点了点头,一脸苍凉走去。
几人吃过晚饭之后便钻入帐篷中休息。
沐诉之和花无邪以及青阳刀疤男轮流值守,这几日阮清歌十分劳累,倒在床铺上便睡了过去。
一侧的帐篷中不断传出小桃和阮若白嬉皮笑闹的声响。
月影正圆,风声舞动,沙漠中的夜晚,风如鬼嚎般咆哮,席卷着大地。
不远处的地上,两个男人坐在一起,身前放置两坛酒,两人开怀畅饮。
酒水顺着花无邪的脖子流淌,他抬起衣袖抿去,姿态十分豪放。
“你的霍楠那?怎么许久都没瞧见他?”
“回南暑天宫了,你的子图呢?被清歌废了?”
“哈哈!那小子在家看地呢!草药不能没人看着啊!那清歌的药馆不就完了!”
“已经不是清歌的了。”沐诉之垂眸轻叹,举起酒坛豪饮。
花无邪撇了撇嘴角,“女人心海底针,那么赚钱的东西竟是说送人就送人。”
“赚钱也没有逍遥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