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余晖覆盖,微风吹动,郁郁葱葱。
花枝随风摆动,荡漾出一片片弧度,好似五彩缤纷的海洋。
阮清歌瞧着眼前景色,心中豁然开朗,有什么是比美好就在眼前还要开怀的?
当那辆马车停下之时,云梯下落,扶手两边均是缠绕着花藤。
阮清歌迈着轻快脚步向上走去。
“老大!”
“老大!”
阮清歌闻声均是昂首示意,不多时走到山巅,便瞧见远处走来一大一小的身影。
那两人均是一裤腿的泥巴,头上戴着草帽,面上满是污秽。
“凉!凉!”
阮若白露出一双白皙小脚丫,双手双脚均是沾染着泥土,粉嫩笑脸被阳光照射一片通红。
头上戴的草帽随着跑动东倒西歪,最终将一张满是喜气的小脸覆盖。
阮清歌也不嫌他脏,伸手便将阮若白抱了起来,拍打着他的小屁股,娇声道:
“凉?不是告诉你叫姐姐?又和你舅舅一起玩土了?”
阮若白扁着一张小嘴看去,奶声奶气道:“凉凉坏!就是娘娘!似舅舅带我玩土土,还抓兔兔!不是白白自己愿意哒!”
“切!你个小机灵鬼!坏事都扣在我头上了!”
花无邪上前掐住阮若白包子脸抱怨着,成功的将一手泥土沾染之上。
阮清歌旋身一躲,哀怨看去,道:“都是泥!你们两个快去洗洗!我去亭台等你们两个!”
“好!白白走喽!洗白白去!”
阮清歌看着那一大一小走远的身影,心中一片怅然,她下意识看向自己腹中,那里正孕育着一条生命,希望…也能向阮若白一般可爱。
她和商怀锦向着亭台走去,侧目看去便能瞧见开的茂盛的草药,自从阮清歌的神医馆从这处拿药之后,花无邪便从外地弄来各种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