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饮而尽,叹息道:“三个月整…你刚刚说的那些都按你的意思去办吧!走,去神医馆。”
阮清歌撩动衣摆,向着楼下马车走去。
商怀瑾听闻,顿觉脑壳疼,什么叫做‘按你的意思去办?’感情他说的口干舌燥全白说了?
“哎!咱们不能这么办啊!”
——
“下一位!”
“神医啊!你可救救我啊!我这浑身疼,脑袋也疼,没有一处舒坦的地方,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先诊脉。”
一道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声响顺着窗纱飘来。
所有人都聚集在门外的亭子内,一根红线顺着窗滑出,直直射向坐在桌前老者的腕间。
那老者顿时大吃一惊,刚想要收回手腕,那红绳却是先行飞走。
只闻屋内传来一道带着调侃的声响,“大爷,您屁股疼不疼啊?”
“啊?不疼啊!”老人家闻声愣住。
“您回家,将窗台下方尘土扣出,每日一小勺,早饭后服用,三日后自会药到病除。”
“当真?”
“是也…”
那老人闻言乐的像这个孩子一般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