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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等,便是等了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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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后。
‘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
仲夏闷热,天气一片干燥。
“烧饼喽!好吃的烧饼喽!”
“姑娘,看看这风筝吧!这天气最适合放风筝了!”
泊苏湖畔边上一栋茶楼内,街边声响不绝于耳。
“哎呦!我的小祖宗啊!我说的你听没听啊?”
一把折扇敲击在桌上,茶杯抖了三抖,可见那人有多么气愤。
“嗯?你说什么?”
思绪不知神游到了哪个外太空的阮清歌掀起眼皮子看去。
她长发挽成鬓,一枚白莲玉簪横叉其中,一身淡绿色衣衫映衬皮肤如玉一般洁白,素面朝天,粉黛未施,却是有一种别样的美。
烈日照在她面颊上,苹果肌散发着婴儿红一般的可爱。
那双琥珀色眼眸中满是疑惑,最多的却是水汪汪的无辜。
商怀瑾瞧着阮清歌这般,竟是提不起一点气来,他耐着性子将刚才一番话重新道来。
“若素新进了一批货,需要你去检查,神医馆近日到你坐诊了,淮南一代的商盐近日不能走官道,查的紧,穆湘传来信件,新出的那批黄爪香可以进京了,问你要多少,我回了,要一百斤,还有…”
商怀瑾如同唐僧一般,在阮清歌耳边喋喋不休念个没完。
然而在他这一袭话语之间,阮清歌忍不住感慨,三个月,竟是改变了这么多的事。
自萧容隽走后,为了杜绝那份折磨人的想念,阮清歌简直不拿自己当人看,只想着将身边的人和事处理好,为萧容隽铺好后路。
可这一干起来,却是没个头。
商怀瑾是在萧容隽走后第二日出现,也不知是受了萧容隽的意,还是这男人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