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
萧容隽沉声嘟囔,那模样看去,像极了怨妇。
阮清歌面容微僵,“我…对不起嘛!”
萧容隽闻言,眼底划过一丝不明意味,他抬脚向前走来,站在阮清歌身侧,将她揽入怀中,坚毅下颚摩擦着头顶,呢喃道:
“清歌,我不希望从你口中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这辈子,只有我对不起你,你从不会对不起我。”
阮清歌闻言心中满是感动,她咬住下唇,将水晶球向前推动,道:“那你现在可以说,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了吧?”
萧容隽颔首,将水晶球拿起,足有半个手掌之大,他垂眸看去,道:“这是前些时日在顾里方丈那处寻得。”
“顾里方丈?”阮清歌小声呢喃,“可是天酬寺的方丈?”
萧容隽点头,“是!这东西对你有用处,顾里方丈特意提及你,究竟是如何用我也不知。只道…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